闻言,沙发上的顾清柔抬起眸。一双柳叶细眉挑了挑,似乎并不觉得这行为有何不妥,不缓不急地说:“我没想要妈的命,是你无理取闹在先,只要你和阿野道个歉不就没事了。”他无理取闹?明明是她和裴野苟且,还将那些污秽画成作品展出,让全京市的人都知道他被绿了。如今却成了他单方面的不是。沈叙白死死地盯着她,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有了裂缝。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他哑着声再次开口问:“要是我坚决不道歉的话,你真会拿给我...
赶到那时,沈母只剩下一口气。
沈叙白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忍不住哽咽:“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可沈母没法回应,只能干瞪着眼。
顺着目光,他转身一看,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
轰——!
看着满屏幕的画,沈叙白整个人如坠冰窖,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他不敢回头看他妈妈,内心慌成一片。
直到沈母的手反握住他。
人挣扎着想起来,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最后艰难地吐出:“离…婚…”
然后哔地一声,手无力垂落。
“妈!!”
沈叙白一声惊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