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前,陆西程神色冷酷。
余岁裹着湿答答的浴巾,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类太凶了,跟往日见到的人类都不一样,但想到表哥和萧萧对他的嘱托,余岁还是硬着头皮与他搭话。
“那个,我房卡掉了,可不可以帮我个忙,我就坐坐。”少年抬起脸,眼神***期待,“可以吗?”
陆西程的目光扫过他锁骨处的鱼骨印记,缓缓地说:“不可以。”
为什么又不可以了?
“可我要赔给你画。”
陆西程:“我知道。”
嘴上说着不可以,可关门的动作很慢,果不其然,余岁伸手挡住了他。
少年咬了咬唇,一字一句,念书似的说:“这位先生,你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