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娜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她身边的那个叫乐乐的小男孩,突然冲过来,用小拳头一下下地捶打我的腿。“坏女人!你抢我爸爸!你是坏女人!”迟老爷子见了,不怒反笑:“哎哟,我的乖孙,真有劲儿!像我们迟家的人!”迟修砚也跟着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仿佛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是多么温馨的家庭日常。他丝毫不理会我现在的难堪和狼狈。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温度,在这一刻彻底熄灭。我猛地抬手,一把将那孩...
我冷笑不已,正合我意。
第二天,我搬出了主卧,住进了客房。
我开始冷处理这一切,等待着一周之期的到来。
齐娜却不肯放过我,她主动找上门来挑衅。
她状似不经意地滑开手机屏幕,一张张照片在我眼前晃过。
那是她和迟修砚过去五年的亲密合照。
每一张照片上的迟修砚,都笑得那么开心,那么鲜活。
那是我守着他那个植物人躯壳时,从未见过的神采。
“姐姐,你知道吗?修砚说,照顾他的时候,你就像个木头保姆,一点情趣都没有。”
她甚至点开了一段录音。
迟修砚含糊又带着情欲的声音传来:“宝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