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夏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光。
她模糊地看到自己躺在担架上,正往手术室送,而沈墨白在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一遍遍道歉:“夏夏,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护错了人……”
她闭上眼,笑出泪来。
护错了人?
那为什么每一次,他护住的都是姜岁烟?
被推进手术室后,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施小姐,麻醉刚好用完了,只能直接处理伤口,您忍一忍。”
施夏苍白着脸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医生用镊子硬生生拔出她皮肉里的碎玻璃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病服。
从前,她只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指,沈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