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胎八次,打到子宫薄如纸。他爱喝冰镇酒,我寒冬腊月蹲冷库取冰,冻烂双腿差点截肢。他的白月光许知意假装跳崖,我拼了命去救,摔断八根肋骨。直到他和许知意车震被抓,我挺着孕肚去捞人,他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记者拍下照片,我砸钱买断,可照片还是流了出去。许知意三番五次闹自杀,最后一次,她冲上马路,被撞得血肉模糊。顾云夕疯了。他把我关进水牢,一根根敲碎我的手指,任凭我怎么哭喊“不是我”,他都不信...
游乐场里,许知意正亲昵地依偎在顾云夕身旁,故意朝我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而顾云夕已经坐上了跳楼机。
“你疯了吗?”我冲上前,“你心脏才做过手术!”
许知意不悦地皱眉,“玩个游乐设施怎么了?云夕哥说了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对吧?”
顾云夕温柔回应,“当然。”
我一把推开他,自己坐了上去,“我来替你。”
许知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顾云夕还来不及说话,跳楼机已经启动,我被迅速带向高空。
地面上的人影越来越小,我心头涌起一阵酸楚。
跳楼机升到最高处时,我看见许知意对工作人员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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