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肾,被活生生摘走了一颗。段司瑾坐在床边,见她醒了,立刻握住她的手:“云微,对不起,但我真的没办法……那是一条人命!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苏云微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这个曾经连她手指破皮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摘走了她的器官。她刚要开口,护士却突然叫走了段司瑾,说是池嫣醒了,一直在叫他的名字。他没办法,只能亲了亲苏云微的额头,说等会叫护工来照看她,然后匆匆离去。病房再次安静下来,苏云微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流干了。出院那天,段司瑾开车...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苏云微醒来时,段司瑾正坐在床边,见她睁眼,立刻握住她的手:“云微,你终于醒了!”他的眼下带着青黑,看起来疲惫不堪:“池嫣伤到了头部,情绪很不稳定,我实在走不开,对不起,我来晚了一点。”
一点?三天三夜,叫一点?苏云微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抽回了手。
段司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冷淡。
接下来的几天,段司瑾留在了医院照顾她。
但他总是心不在焉。
“云微,池嫣的药该换了,我去去就回。”
“池嫣说想吃城东的蛋糕,我买完就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