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宋泽言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啧啧啧,”宋江宁抱着手臂,用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怜悯眼神看着他。“你不仅智商堪忧,耳朵也不好,有时候我都替爸妈不值。当年他们要是肯用那宝贵的十分钟出去散个步,呼吸点新鲜空气多好,何必一时糊涂,关起门来造出你这么一坨屎,还当个宝似的捧了这么多年。”她向前逼近一步,无视宋泽言那副快要气绝身亡的模样,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宋泽言,你是屎壳郎...
宋江宁的话,听在沈晏清耳朵里,无疑是最深沉的告白。
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他有种想要将她用力抱入怀中的冲动。
可他不敢,不敢在这不合时宜的场合,释放自己翻涌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
宋江宁抚摸他的脸颊:“不过,不要怕,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不亏待?
可我要的不只是不亏待,我想亲你抱你和你做尽亲密之事。
我考入清北,只是为了你。
他像一头被主人安抚的凶兽,暂时收起了獠牙,垂眸敛目,将所有的疯狂痴恋都锁在浓密的眼睫之下,只余下驯顺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