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刮擦黑板,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窗外的蝉鸣跟催命符一样,没完没了。
我就是被这两种噪音,从昏沉里给拽回来的。我嚯地一下抬起头。教室墙上,
高考倒计时牌的红漆都斑驳了。底下呢?全是一张张胶原蛋白快溢出来的嫩脸。
等等……不对劲。我视线往下,落在自己手上。这双手,又白又嫩,
哪有半点常年熬夜留下的粗糙?这根本不是我那个30岁社畜张芯宁的手!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轰一声炸开,荒唐,却又让人狂喜。
我……回来了?视线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径直钉向右前方。就是那个背影,清冷,挺拔。
林叙白。那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