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说:“他是我哥。”“看得出来。”他推了推眼镜,“但是,程以潇,有些人是叫不醒的。你拉不住一个一心想往下坠落的人。”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从那天起,我放弃了“拯救”季时墨的愚蠢计划,转而和温豪运组成了固定的“学习搭子”。我们每天晚上一起去图书馆,周末一起去市里的书店,雷打不动。我们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解题和讨论中,迅速升温。我们聊的不再仅仅是学习,还有各自的兴趣...
第一天,他约好七点在图书馆门口见,我等到七点半,他发来一条微信:“兄弟们喊我打球,今天鸽了。”
第二天,我直接杀到他班里堵人,他当着我的面接了个电话,然后一脸抱歉地说:“那个……乔艺心胃不舒服,我得去给她买药。”
第三天,他干脆关机了。
我站在图书馆门口,吹着晚风,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我试图拯救一个自甘堕落的舔狗,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程以潇?”
我回头,看到了温豪运。他抱着几本书,金丝眼镜在路灯下反射出智慧的光芒。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