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阴冷潮湿,温执野跪在青石板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烛火摇曳,映照着一排排祖先牌位,仿佛都在无声地谴责他。
“我没有下毒……”他喃喃自语,头砸在青石地板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大学时他急性肠胃炎住院,南知意翘课三天守在病床前;结婚后他每次胃疼,她都记得煮中药;就连他手指割破一个小口子,她都会紧张得不行……而现在,她明知道他从小最怕黑,最怕冷,却任由他在这里跪一整夜。
天亮时分,温执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祠堂冰冷的地上。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额头上敷着冰袋。
南知意坐在床边,见他睁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