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睿错愕了下,他的冷静不自觉让她松开捂额头的手。她额上狰狞的伤口看起来可怖,还好只是皮外伤,顾长河很快处理妥当。刚直起身,帘子外又传来求救声。“顾医师,祁旅长突然昏迷,请帮忙看看!”棉签刚沾上酒精的顾长河,手微微一抖。叶冰睿已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急速转身出了屋子。没过两秒,她探出头来,冲呼喝顾长河:“你愣着做什么,救人!”顾长河眸子黯淡一瞬,淡定道:“把人抬进来再说。”测完血压,又检查完瞳...
“离婚?”
叶冰睿闻言蹙眉:“顾长河,离婚是你能拿来赌气的***吗?”
顾长河神色淡淡的:“我没赌气。”
“不离婚,你让我跟你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空壳过一辈子,你觉得公平吗?”
“你自己能忍受吗?”
昨天晚上他想通了,愤怒和不甘都在慢慢消失。
与其在这场感情里内耗,不如先身而退。
他不想重走上辈子老路的决心,已经达到顶点。
叶冰睿眼神一怔,当即厉声呵斥:“顾长河,你别***,别动不动把事往祁君临身上扯!”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她懊恼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