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蓉雪写满算计的脸。“上次偷听到我打电话了吧?”她眼中滑过狠厉,伸手掐在我脖子上,“知道我的秘密还想活着离开?做梦!”她手里是我的机票,狞笑着撕成碎片塞进我嘴里逼我咽下去。我流了满脸泪水,呜咽着,“我没想告诉贺苏言,你放我离开,我把贺太太让给你。”“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付蓉雪那张清纯的脸上俱是恶毒,掐着我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忽然,她想起什么松开手,看着我大口大口艰难呼吸,笑的猖狂,“听说你很久没跟贺苏言同房过了,不如临死前再让你快活快活。”她拍拍手,几名壮汉奸笑着朝我走来,我挣扎着退后,却...
接连两天,贺苏言都守在付蓉雪床边照顾。
时不时命令我做些营养餐送去,除此之外没再为难我。
再次送完补汤后,我直奔律所而去,找到律师开了份离婚协议。
拿着薄薄的纸,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收拾行李时,我扔的最多的就是曾经为残疾的贺苏言求来的护身符。
装满整个垃圾桶的红色,是我为他一节节台阶跪地求来的祝福。
我一把火全都烧干净了。
第三天天亮,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满心欢喜给竹马发短信时,岔路口忽然冲出一辆货车直直撞过来。
再次醒来,我看见的是付蓉雪写满算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