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从相同梦境惊醒时，智脑弹出一条陌生消息：'记忆覆盖完成率83%'。
镜子里我的右手正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而新闻里正在播报第三起与我DNA完全匹配的连环杀人案。
第一章记忆覆盖警告第七次从相同梦境惊醒时，
智脑弹出一条陌生消息："记忆覆盖完成率83%"。我盯着全息投影上的文字，
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镜子里，我的手指像被无形的线牵引，
做出握刀刺击的动作——和新闻里连环杀手的手法一模一样。"关闭通知。"我声音嘶哑。
投影消失了，但洗手台上的震动告诉我智脑仍在后台运行。水滴从额头滑落，
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