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入主实验室的第一个月,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狱中的信。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
我停下手中的实验。信很短,只有一句话:“为什么?”没有道歉,没有忏悔,没有后悔。
陆景深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毁掉的究竟是什么。我看着这三个字,突然笑了。
这笑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凄凉。“为什么?
”我对着空气重复了一遍,然后走到碎纸机前,将信纸塞了进去。机器发出刺耳的声响,
将纸张撕成无数碎片。就像他当初对我和父亲做的那样。“主任,您没事吧?
”助理小王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没事。”我重新坐回实验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