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你夫君自个却又说喝了有用,这不是明摆着他自己装瘸吗?”“不过也幸亏你四处替他求医问药,否则我若不来,你这会儿已经在阎王殿了。”他手指蘸着药膏,在我脖颈处涂抹,动作温柔细致,可嘴上却不肯饶人。我突然想起日前为了治好周世桓,搜罗了许多名医消息,逐个写信寄去探寻治疗之法,甚至还塞了银票,其中一位说要来遂溪当面问诊。看来他就是那位谢大夫了。我想表达谢意,奈何发不出声音,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昏睡的时候倒是比现在好看些。”他端来一碗药,浓烈的药味直窜鼻腔,引来我一阵巨咳,咳的双眼通红。“我...
5周世桓离开前,给我留了样东西。
“这个先给你,当做是对你的补偿。
以后你再也不用下海采珠,在我身边享福就好。”
“等时机成熟了,再派人来接你。”
贬妻为妾,他管这个叫做享福。
我翻到一半的白眼,在瞥见银票时,眼珠子又默默转了回去。
罢了,银子又没有错。
当初看上他,那就轰轰烈烈地付出。
如今赌输了,及时止损才是上策。
我在家足足睡了两日,吴婶也许是听说了什么,来敲过几次门。
“晚娘,你要想开些。”
“你的命不止如此,有的是好日子等着你。”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