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乔玖慈才顶着红肿的眼睛回到家。
她冲进浴室,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身子,直到搓到皮肤泛红才罢休。
陆家势大,乔父又本来就有意和陆家联姻。
乔玖慈深知,即使报警也会被父亲勒令撤案,然后加快速度将她打包送进陆家。
她死死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哭声。
没关系的,就当被狗咬了。
终于洗去一身粘腻气味后,乔玖慈无力地蜷缩在床上。
她拿过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轻轻摩挲着。
十岁时,她亲眼目睹母亲被上门挑衅的小三气得难产而亡。
仇恨的种子在心底种下,可年幼的她却无力报仇,还要认贼作母。
只能隐忍下一切不甘,每年母亲忌日想去祭拜还要看继母脸色。
从那时起,她就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