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晚把最后一勺酸笋浇在粉上时。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风铃还没来得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身上的雪松冷香就先一步压过了满屋子的螺蛳汤味。陆知衍站在门口,
定制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半眯着。
视线扫过墙上“林记螺蛳粉”的褪色木牌。最终落在系着油渍围裙的林晚身上。
“听说你这里,”他声音比中央空调的冷风还凉,“有全市最难吃的螺蛳粉?
”林晚正在擦桌子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碎发垂在眼角。她瞥了眼男人锃亮的牛津鞋。
鞋尖离门口的“谢绝衣冠楚楚者入内”警示牌只有三厘米。“陆总大驾光临,
”她扯下围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