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声道。我拽住了他的手腕。“告诉我,我妈做错了什么!”“她是冤枉的,她从没做过错事!”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流出,母亲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整个人脸色惨白。我看到她捂着流血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死死揪住胸口的衣服——我脸色一白,知道这是她的心脏病发作了。我赶忙颤抖着手从她口袋里摸索药物,却怎么也找不到。明明婚礼前我特意嘱咐过母亲要将药随身带着。忽然,我浑身一冷,猛然间想起,是夏予替母亲换上的旗袍...
我眼睁睁看着夏予决然离去的背影,只觉满心的荒谬与悲凉。
短短十几分钟,我从新郎,变成了杀人犯的家属。
宾客早已作鸟兽散,会场一片狼藉,地上的花瓣被践踏得不成样子。
突然,一股灼烧的焦糊味传来。
我转头,就看见那群手下正四处泼汽油点火。
最先起火的地方就是我精心准备的记录了我和夏予相恋八年的影像厅。
她对我的表白和追求,我们互相送的礼物,这八年的点点滴滴。
所有都是我亲手准备的。
我惊恐地看向这群人,怒声质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