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死寂一片,只有那只被红毛线拴着腿的母鸡还在徒劳地扑腾,翅膀拍打着冰冷的空气,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棒梗的哭嚎变成了压抑的抽噎,缩在贾张氏身后,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抓着奶奶的衣角,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耻。
贾张氏被傻柱一声断喝钉在原地,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着,三角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死死剜着许大茂,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根刺眼的红毛线,像一条耻辱的绞索,勒得她喘不过气。
傻柱脸色铁青,胸膛起伏着。他扫了一眼还在扑腾的鸡,又看了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棒梗,最后目光落在许大茂那张青紫肿胀却透着股冰冷算计的脸上。他只觉得一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