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撞破了义妹的丑事,我那两个亲哥哥,竟在我十六岁及笄那天,
亲手折断我的绣花针,将高烧不止的我拖出府门,丢进漫天大雪里自生自灭!
那根乌木针断掉的声音,不像惊雷,倒像是我身体里哪根骨头被硬生生撅断了。很轻,
很脆的一声“喀”,在空旷的祠堂里,却震得我耳膜深处嗡嗡作响。
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吃饭的家伙,我的命。现在,
它正被我大哥沈淮安——那个名满天下的大周镇国将军,一根,又一根地,当着我的面,
用他那双能开三百斤硬弓的手,慢慢地折断。“沈清月!我沈家的脸,今天,全让你丢尽了!
”大哥的声音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