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谦的朋友,我准许的。他们不认识你,以为你抢孩子才会动手。“你赶紧跟警方解释一下情况,小谦也被带进警局问话了。他对警局有阴影,呆在那会很难受......”她说着就扶裴砚起来,听见他痛嘶的声音,才回神放轻了动作。裴砚苦笑一声,还以为她是在担忧他的身体,原来只是担心江谦受苦。“我要见睿睿。”“你立刻跟警方撤诉,我就带他来。”裴砚笑了。原来在极度失望的时候,人是能笑出来的。“你不问问我骨折了几处,不问问我有多疼,也不问问我口不口渴?”江攸宁把水递到嘴边,安慰道:“我给你请了最好的专家,你会没事的。”裴...
裴砚给朋友发信息,让他把睿睿接走照顾几天。
送走儿子后,他才松了口气。
伤口疼得睡不着,他习惯性去摸止疼药,却摸了个空。
冷汗大颗大颗落下,裴砚正要叫医生,被江谦粗暴的推回床上。
“止疼药我扔了,吃多了会有药物依赖,对你身体不好。
疼啊?就自己忍着吧。”
保姆来送饭,他眉头一皱让换成白粥。
“病人的饮食必须清淡。”
裴砚道:“别听他的,拿过来。”
江谦抱起双手,对保姆说:“我姐听谁的,你可想好了。”
沉默了一会,保姆退了出去。
饶是早就透彻的领教过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