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被一针强力镇定剂放倒,世界终于清静了…至少对七院的医护人员来说是这样。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是翌日清晨。观察室里弥漫着一股…比昨天更复杂的味道。
消毒水、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屁味残留。他躺在冰冷的硬板床上,浑身酸痛,
脑子像被灌了铅,卤蛋头隐隐作痛(可能是镇定剂后遗症,也可能是羞耻感作祟)。
旁边的胡丽晶也醒了,正对着塑料布糊住的“窗户”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光秃秃头皮上那道新增的细小火燎痕——MECT的馈赠。
黄二则像只受惊的土拨鼠,缩在墙角,警惕地观察着门口。“土…土地爷…您醒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