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了?”连翘惊喜道。
殷梦如低头,她的右手包的像粽子似的,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过了。
连翘欲言又止:“小姐,三皇子私自出府,被皇后娘娘打了十大板,打完以后他就来了,一直在外面候着,说有事要同小姐商量。”
殷梦如不想见他,想让连翘把人打发走,却不想屋门突然被打开。
沈潭向皱着眉头,衣袍凌乱,眼底是化不开的漆黑。
“你也有那些记忆,是不是?”殷梦如笑了,笑的恶劣:“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关你屁事?”沈潭向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沉默片刻,竟然直直地跪了下去:“不论如何,上辈子是我欠你的,我以皇室中人的身份跪你,从此我们就当两清,你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