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在门外停留。他抱着那盒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退烧贴,
如同抱着一个沉重的负担,脚步沉重地走向走廊尽头的书房。厚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巨大的红木书桌,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冰冷而昂贵的装饰品,
这一切他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压抑的囚笼。他背靠着门板滑坐下去,
昂贵的西裤直接接触冰冷的地板也毫不在意。他摊开手掌,
那枚没送出去的退烧贴静静躺在掌心,边缘已经被他手心的汗水濡湿。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做不好!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