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书总说最恨当替身,可每夜都溜进本宫寝殿。
他掐着我腕子冷笑:“殿下又去私会谢晏之了?”我揉着他眼尾:“驸马,
本宫只是替你寻药。”他甩开我手:“谁稀罕!你分明爱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后来我当众掀翻男二茶盏:“谢晏之,十年前荷塘救人的是本宫。
”暴雨中谢砚书死死抱住我:“殿下骗人…你玉佩明明在他手里…”我掰开他颤抖的手,
露出腕间旧疤:“这疤是你当年咬的,你竟不认得?”---雪后初霁,寒气刺骨。
谢砚书立在梅园入口的月洞门阴影里,墨色身影几乎与冻硬的假山融为一体,唯有一双凤眼,
幽深似寒潭,死死攫住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