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留,没有宣告。处刑人的身影向前一步,无声无息地融入了破洞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如同水滴汇入大海,瞬间消失无踪。
死寂重新降临。只有夜风穿过破洞的呜咽,林鹏胸腔破裂的微弱喘息,黎桐在血泊中无意识的痛苦**,以及那两罐打翻在地、咖啡液滴落的“滴答”声,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尘埃的气息,构成一曲绝望的残响。
琴房外,连接着钟楼阴影的某处飞檐斗拱之上,一个穿着深灰色连帽衫的身影静静伫立。夜风吹动他宽大的帽檐,露出小半张线条冷硬、毫无表情的脸。他手中握着一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微型仪器,屏幕上的波形刚刚从剧烈的峰值归于平稳。
他低头,对着衣领下的微型通讯器,声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