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人身上的情缘线。这能力像个诅咒。七岁那年,
我指着妈妈手腕上那根不属于爸爸的、妖冶的粉线问那是什么。
为什么另一头会系在隔壁叔叔的手腕上。换来她惊恐的一巴掌和父母长达十年的冷战。
所以当我在咖啡厅,看见结婚三年的丈夫沈川。和我视为亲妹的闺蜜苏晴之间,
连着那根刺瞎人眼的金线时。胃里翻江倒海,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我和沈川之间,
几近一片空白,情缘线淡得像没有一样。我平静地签了离婚协议:“沈川,我们好聚好散。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第一次失控地砸了杯子。碎片擦着我脸颊飞过:“林晚,你想都别想!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