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墙上挂着的柳爷爷遗照,苦笑着倒了一杯酒:“我知道,当初柳芯妍只是听从您的命令,为报恩才嫁给我的。”“可婚姻终究还是勉强不来,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回来了,我也该放手了。”结婚六年,柳芯妍就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寒冰,任我如何努力都捂不热。如果不是三天前,我收拾房间时,意外看见了从柳芯妍日记本里掉落的一张男人相片,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柳芯妍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心早已许给了别的男人。那张相片...
1983年,昌北军区大院。
“爷爷,我打算跟柳芯妍离婚了。”
我看向墙上挂着的柳爷爷遗照,苦笑着倒了一杯酒:“我知道,当初柳芯妍只是听从您的命令,为报恩才嫁给我的。”
“可婚姻终究还是勉强不来,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回来了,我也该放手了。”
结婚六年,柳芯妍就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寒冰,任我如何努力都捂不热。
如果不是三天前,我收拾房间时,意外看见了从柳芯妍日记本里掉落的一张男人相片,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柳芯妍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心早已许给了别的男人。
那张相片背后是她亲笔写下的:吾爱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