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当天清晨，俞晟在训练室的沙发上醒来。左手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低头看了看——整个手掌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护具已经嵌进肉里。
医生的话在耳边回响："继续比赛可能会永久性损伤。"训练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程晓玥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看到俞晟醒了，她快步上前，目光立刻锁定在他肿胀的左手上。
"比昨天更严重了。"她放下餐盘，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弦，"决赛...""我会打。
"俞晟用右手撑起身子，"晓玥，帮我个忙，把护具调松一点。"程晓玥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帮他调整护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