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半幅深渊为聘,助她从罪臣之女登上帝位。镇北十年,白骨堆成山,
换来的却是她亲手斟满的鸩酒。“陛下忘了?当年你跪在深渊边缘,
说愿与我共分这万里江山。”酒杯在掌心炸裂,黑血顺着指缝渗进地砖:“如今,
该让你尝尝被深渊啃噬的滋味了。”1金銮殿的金砖缝里还渗着昨夜的血腥味。
新帝婉儿端坐在龙椅上,十二章纹的龙袍衬得她脖颈愈发白皙,那双曾在我掌心蹭过的手,
此刻正捏着明黄圣旨,指尖泛白。“镇北王萧彻,护国有功。今北疆不稳,特赐虎符一枚,
率十万铁骑镇守雁门关,非诏不得回京。”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殿内死寂,
我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