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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苏曼莉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弟弟的尿毒症又加重了。他每周透析的钱,还是我在付呢。”
门被甩上的瞬间,我听见苏曼莉小声问:“砚之,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许星眠她......”
“过分?”沈砚之的声音冷下来,“她害你差点死了,这算什么过分?只有她能救你,她必须出来。”
屋子里恢复寂静,只有挂钟还在滴答作响。
我飘到窗边,看着沈砚之的车绝尘而去。
七年前那个雪夜,我也是这样望着沈砚之的车消失在街角,只是那时我躺在血泊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