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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婉的语气一顿,她也有些心虚。
“可那时候,祈年刚毕业,他的经验也不丰富,我是想他能见识一下女儿这种罕见的病。”
我闻言几乎要落下泪来:“你身为母亲又身为这方面的权威,居然放手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拿孩子练手?”
薛婉的语气又硬了起来;
“梁欢你怎么永远都学不会就事论事,整天就知道吃拿女儿做工具争风吃醋,有你这样的小心眼男人吗?”
“我不是留下了两个医生照看暖暖吗?你又在小题大做什么?”
这一整体,薛婉都在靠着自己的权威帮陆祈年站台。
她从不肯分出来一丝关注给我和女儿,又怎么知道孩子早已经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