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给我戴上钻戒时,指尖都在抖:“我奋斗十年,只为给你一个家。”婚后他上交工资卡,
房产证加我名,连内衣都亲手帮我洗。闺蜜查出他公司是空壳,我笑着说他压力大,别瞎猜。
直到我生日那天,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砸开家门。“嫂子,默哥欠的三千万,该还了!
”我挺着孕肚看他跪地求饶:“老婆,再信我一次...”我反手甩出他转移财产的流水单。
“债务是婚前的,跟我无关。”警察破门而入时,他嘶吼:“孩子怎么办?
”我摸着孕肚微笑:“刚做的亲子鉴定,你猜?”1戴上手铐时,陈默还在对我笑。
那笑跟以前一模一样,像精心调制的糖浆,黏腻腻地糊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