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权利和资格拒绝,感恩戴德地接受是我唯一能做的。
消息刚传出去,沈母就当众扇了我十个巴掌,还派人将我堵在巷口实施**未遂。
沈凌砚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衣衫褴褛,他想用大衣将我包裹时,我想起一切都是由他而起,便不由得擦干眼泪往后退了步:“别……”
空气只是沉寂片刻,他似乎笑了。
“丁薇,你如果真有这么识趣,当初就不会答应陪我睡了。”
我抿了抿唇,照例先道歉:“对不起。”
他愈发生气:“以前那个丁薇呢?死了?”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怒极,我的心脏骤然缩紧。
他不知道,我已经死过的,只是我还要照顾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