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姐,你这么快就学完了?不是我说你,你比较笨,不管怎么学都比不过天天玩的我,你还不努力,怎么能成功保研。”
我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偷来的东西用久了,还真当成自己的天赋。
上辈子被骗进黑厂打工的第五年,我见过苏婉一面。
她还是像现在这样年轻漂亮,甚至带着金钱和地位养出来的贵气。
开着帕梅拉,抱怨今晚的鹅肝不合胃口。
而我被厂长逼到走投无路,因为我拒绝当他的小三,我被每天安排最脏最累的活,一天只有一顿馊掉的青菜豆腐。
那时我身上带着半年没洗澡的恶臭,被机器压到扭曲的脊椎,瘦的像具骷髅。
我好不容易逃出黑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