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收到匿名五彩绳手链当晚,我开始每夜梦见自己吊死在老槐树上,
醒来脖颈浮现青紫勒痕,查监控发现梦游的我正对着摄像头诡异微笑:“还差两个人,
我们就能复活了——”---——第七天,或者第八天?林晚已经分不清了。
睡眠成了比醒着更恐怖的刑期。每夜,毫无例外,她会被那冰冷的套索感勒醒,
喉咙里是铁锈和槐树花腐烂混合的味道,颈项上新增的淤痕比前一夜更深,
像一条永不愈合的诅咒,紧紧缠绕。而这一次,醒来似乎才是真正噩梦的开端。
冰凉的触感还黏在皮肤上,肺叶灼痛,提醒着那濒死体验的真实。林晚猛地坐起,
冷汗瞬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