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冷白灯光下,时空投影仪低沉的嗡鸣是唯一陪伴我的声音。
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外壳,最后一道线缆接入接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历时七年,
耗尽了所有积蓄、心血,乃至常人眼中的理智,这台机器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调试。
它看起来并不起眼,像一个老式摄像机与无数纠缠的光纤线圈的怪异结合体,
中心处一块巴掌大的屏幕是它唯一“窗”的雏形。理论上,
它能捕捉并稳定特定未来时间坐标的“信息残影”,将彼端的画面与声音,投射于此地此刻。
一个疯狂的理论,一个更疯狂的造物。而我,林渐,是它唯一的信徒与造主。没有庆祝,
没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