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似乎没想到我如此镇定，愣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所以，我想着，既然你……生不了，不如就成全了他...
用钱来打发我，为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腾出裴家主母的位置。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看向裴宣，那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男人，我的丈夫。
“裴宣，这也是你的意思吗?”我问他。
裴宣抬起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沙哑地说了一句：“念念，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
就将我们三年的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道，“我同意离婚。”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裴宣。他们大概都以为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