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激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只是如果手术成功,你要永久居住在德国,为我们提供活着的病患样本数据。”“永居德国吗?”我捏紧了手机,声音都在发颤,不舍的情绪在心里乱撞,我的脑子里下意识闪过邹逸凡那张冷峻的脸。我的眼眶发酸,踌躇着问:“那如果手术失败呢?”听筒里一瞬间静谧下来,只剩下夏马克医生沉重的呼吸声。很久很久,他才叹息了一声说:“最近一趟北京飞柏林的航班在七天后,我给你买好了,你调好闹钟,...
再次踏足医院时,我已经没了第一次独自来时的难过惶恐。
没有小叔陪着,我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医生照例给我做了个检查,结论和一年前一样,脑瘤压迫神经,手术风险百分之九十,只能用特效药硬拖着。
我的心里一片麻木,混混噩噩的回了邹家。
一进大厅,就看见小叔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烟。
他脸色不太好,我有点尴尬,以为他要问昨天晚上的事情,正踌躇着该怎么解释。
就听见他冰冷的质问:“雨涵,你有没有看见我和稚楚的婚戒?”
“内圈刻着我和稚楚的名字缩写。”
我的心里咯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