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嘴了!”“本来就是,本来苏瑾芸一个***长,顾宇涛一个机关干事,现在要是在一起该是一对多美满的眷侣。”细碎的声音飘进了顾南州的耳中。可他却始终一言不发。宴会结束,他平静地收拾好家里的卫生后,便独自一人走到了房间里。他坐在窗口,透过青绿色的木窗看去,外头是一颗光秃秃的银杏树干。同样景色他已经看了三十年了。直到天色黑了。他默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在了房梁上,自己也站在了凳子上“扑腾”一...
不知过了多久,顾家人终于走了。
顾南州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
门倏的被推开,苏瑾芸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他:“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
她语调微冷,带着质问。
但顾南州始终一言不发。
苏瑾芸眉间更深了,她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顾南州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他经常问苏瑾芸的,那时苏瑾芸给他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