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嘴了!”“本来就是,本来孟书冉一个***长,郑宇涛一个机关干事,现在要是在一起该是一对多美满的眷侣。”细碎的声音飘进了郑淮林的耳中。可他却始终一言不发。宴会结束,他平静地收拾好家里的卫生后,便独自一人走到了房间里。他坐在窗口,透过青绿色的木窗看去,外头是一颗光秃秃的银杏树干。同样景色他已经看了三十年了。直到天色黑了。他默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在了房梁上,自己也站在了凳子上“扑腾”一...
她语调微冷,带着质问。
但郑淮林始终一言不发。
孟书冉眉间更深了,她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郑淮林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他经常问孟书冉的,那时孟书冉给他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他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她的关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郑淮林将玻璃砸向她,碎片刮伤了孟书冉的手臂。
可孟书冉只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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