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萧景珩死过九次。每一次,都死于他亲手赐下的毒酒、白绫、或冷剑。
只因我碍了他心尖宠林月儿的路。第九次重生,我终于明白,我捂不热他那颗石头心。
于是这第十世,我累了,倦了,不争了。他要废后?我双手奉上凤印,只求一纸休书。
他要为贵妃出气?我当场鼓掌,赞他“痴情种,恋爱脑,为爱冲锋第一人”,
把他气得龙颜铁青。他终于发现我的“好”,悔不当初时,我却挽着太医的手,
准备假死跑路了。“陛下,这皇后您爱让谁当让谁当,本宫不奉陪了!
”1凤冠霞帔压得我肩头沉重,喜房内龙凤烛火跳跃,将满室映照得一片暖红。可这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