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等她回来。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微信聊天框里,只剩“嗯”“好”“注意身体”。
机场人潮涌动,他攥着一束干花。她出来了,牵着一个小女孩。三岁,黑发,眼尾像她。
孩子叫她“妈妈”。他听见自己心跳停了一拍。她轻声说:这是稚子,我生的。
秦墨没问是谁的孩子。他知道答案。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1江南市的雨,来得悄无声息。
秦墨站在机场到达口外,手里攥着一束干枯的满天星。灰蓝色衬衫贴在肩背,袖口磨得发白,
像他这三年的日子——整齐、克制、一丝不苟。航班延误了二十七分钟,
他在冷风里站了四十三分钟,花束始终举在身侧,仿佛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