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心疼,你怎么不帮?”我直白发问,堵得小青梅阵阵发塞。霍爵却冷脸教训我:“你流产过四次,帮它一次怎么了?”不顾我还在怀孕,他强行让我绑定了疼痛转移系统。手术持续了一天一夜后,终于结束。摸着已经平坦的小腹,我面对霍爵时平静的可怕:“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了,记得签字。”……...
“还给我!”
我伸出手想要去拿,却扑了个空。
“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破吊坠,送我我都不要。”
她嘴上说着,却不肯将挂坠还我。
在争执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推了苏挽一下,那条狗朝着我龇牙咧嘴猛地扑向了我。
像是想到了什么,苏挽冲着狗喊道:
“小白,咬她的手!”
“不要!”
我被那只狗压在身底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可苏挽却插着腰得意的笑道:
“当初你就是靠着弹得一手好钢琴才勾得霍爵死心塌地和你在一起,现在我看你没了双手还怎么施展狐媚之术。”
我的手瞬间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