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婚礼当天,他却丢下她,转身去救暗恋自己多年的广播员。为了他的安全,她顾不上难过,追着跑了出去。赶到现场时,正巧看见广播员被他的死对头给抛下楼,摔成了植物人。孟寻洲因为愧疚将她送去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照料。阮竹清也听从孟寻洲的话,照顾广播员患有精神病的母亲长达两年,忍受她每一次发病时的恶意羞辱。直到她再次发病,将她包里的东西全部剪烂,包括那本结婚证。她拖着疲惫身躯,前去补办时,却被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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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寻洲错愕地看着她。
“处理?你自己怎么处理?”他气不打一处来。
“像现在这样吗?阮竹清,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倔?我是你丈夫,你做什么事为什么不先通知我?你非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吗!”
他气到喘着粗气,大步向前,走到她跟前,动作却忽然轻柔起来。
没好声好气地蹙眉开口:“疼不疼?”
阮竹清缓缓垂了眸。
伤口再痛又哪能敌得过心痛?
她的丈夫?
孟寻洲怎么可能会是她的丈夫?
她养病的这段时间,孟寻洲几乎快要把家给搬了过来。
他忙前忙后,只围绕着阮竹清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