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他不是权臣么,怎么是皇帝?-“夺了朕的清白,你得负责。”负责的结果是,她陪了他一晚又一晚。仇家欺她,他出头。有事难她,他兜底。她说:“我要嫁人了,我们到此为止。”男人却疯狂吻她的唇:“嫁他不如嫁我,我比他年轻,比他专一,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会很乖。”是他说的不娶,现在又怎么纠缠不休?...
她当年就问过萧凌川,他只漫不经心透露他是平王的人,求别人还不如求他。
平王可是登基成了新帝。
他能把她父亲从诏狱救出来,绝对是权势不小,手段了得。
这些年来,他们见面次数并不多,即便她有事求见,他也很少现身,都是容安传话。
出于感激之情,她对容安也是非常礼遇,各种真金白银、冬天棉衣、夏天冰饮没少送。
结果换来的是容安的恶语相向。
但凡容安能够早点透露萧凌川已经成亲,她也不会和萧凌川上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她才是失去清白的受害者。
却还要承担勾引、爬床的骂名。
涟漪吓得伸了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