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脸?"林志强在电话里大声嚷嚷,"我是在为我妈讨公道!你一个做儿媳的,怎么能对婆婆那么狠心?"
我被这话逗笑了:"讨公道?林志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公道?"
"我是她亲生儿子,当然有资格!"
"那这三十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我冷冷地问道,"1995年,你妈感冒发烧,是谁端茶递水照顾了三天?1998年,你妈胃病犯了住院,是谁在医院守了半个月?2003年,你妈摔断腿,是谁背着她上下楼看医生?"
林志强在电话里支支吾吾:"那...那时候我忙..."
"忙什么?忙着和朋友打麻将?忙着和老婆看电影?还是忙着花你妈给你的钱?"我的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