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源“噗通”跪地,泪如雨下:“爹爹!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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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三个月的孕肚追至桦树林边时,早已气喘难平。
裴时安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密林深处,只剩下颤动的桦树枝叶在簌簌作响。
“侯爷!”我大声呼喊,却根本无人回应。
突然,一只带着汗酸味的大手从后方捂住我的口鼻!
我奋力挣扎,想呼救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挣扎间,腕上那支陪嫁的赤金缠丝镯“铛”地落进落叶堆。
一道熟悉的稚嫩童音在我背后响起:
“叫啊,怎么不叫了?”
我扭头,只见一只崭新的黑缎皂靴正碾着我的金镯。
裴思源蹲下身歪头笑道:“爹爹此刻正在溪边寻我,不会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