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秦以深家别墅后院进来,手上还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那是忙碌一下午的勋章。
指甲缝里的黑泥,证明了我刚刚完成了对他那片“种什么都死”的土地的初步改良。
我心里揣着一股按捺不住的雀跃,准备去洗手,然后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客厅里没人。
我听到他的声音从二楼书房传来。那声音带着炫耀,又混着一丝不耐烦的笑意。
似乎在跟人打电话。我脚步一顿,隐约听到我的名字。“苏清禾?就一搞泥土的,
带出去都嫌丢份。”轰鸣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的脚步钉在原地。“她那双手,
也就伺候那些花花草草还行。”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像是锋利的刀片,一下下刮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