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第一次见到陈教授,是在阶梯教室的后排。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干净的手腕。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像浸了冷泉的玉石。“我是陈砚,
负责你们这学期的心理学导论。”台下瞬间安静。女生们交头接耳,压低的声音里全是兴奋。
我低头假装记笔记,心里嘀咕:装什么高冷。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讲台上清冷疏离的男人,
心里正翻涌着惊涛骇浪。十年后的今天,我坐在市中心最贵的旋转餐厅里,
对面还是那个陈砚。他替我拉开椅子,动作一丝不苟,和当年在讲台上写板书时一样严谨。
“林疏月,看看想吃什么。”他把菜单推过来,声...